他脸色发白,身体在瑟瑟发抖。
显然是不敢相信时渊所说。
“林相快些起来,您是朝廷的肱骨之臣,皇兄爱重林相,你可不能跪我。”
时渊示意徐清风,“清风,快些将岳父大人扶起来。”
“林大人,相爷,您快些起来,陛下都不让您跪,你怎么能跪我家殿下呢。”
徐清风托着林相的胳膊,手上一用劲,将林相拽了起来。
林相还是起来了,微微弓着背,像是大雪压弯的松枝,提不起气来。
“一万两金等于十万两白银,五万黄金就等于五十万两白银,再加上二百万两白银,其他金银玉器绫罗绸缎等等,林三小姐的聘礼价值怕是也超过了六百万两白银。”
“岳父大人也知道,我东荣国一年下来的税收加起来也不到一千五百万两。”
林相脊背冒着寒意,仿佛一阵冷风穿进了他的脊髓,冻得他瑟瑟发抖。
他当然知道东荣国一年的税收是多少,他三女儿的这份聘礼已经快赶上东荣国一年税收的一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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