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说越快,好像这样就更可信:“裴相您别被她骗了!这样的女人怎么配当丞相夫人?我……我虽然比不上什么,但我愿意做平妻,不是要争什么,就是想留在您身边,时时提醒着,别让您被这毒妇害了!”
这番胡说八道的话扔出来,空气都僵住了。
门房吓得头都不敢抬,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
江稚鱼看着几乎有些疯癫的卫瑶,眼里先是吃惊,随后只剩下冷然。她没想到,一个将门出来的姑娘,为了点私心,能这样红口白牙地诬陷人。
裴延聿的反应直接得多。
他脸色一下子沉得吓人,眼神像冰碴子一样扎向卫瑶:“卫瑶!你知不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
声音不高,却带着压人的怒意,震得卫瑶往后缩了半步,脸更白了。
“陈圆圆的事,陛下已经有了决断,轮得到你在这里胡说八道,污蔑朝廷命妇?”裴延聿上前一步,把江稚鱼完全挡在身后,目光锐利,
“你说你能证明?好!我现在就带你进宫,把你刚才的话原原本本告诉陛下!你敢不敢去和陈圆圆当面对质,和所有经手的宫人对质?看看到底是谁在撒谎,是谁心思恶毒!”
他一句一句逼问,卫瑶的脸色就一分分变白。
她哪里敢对质?不过是听了点风言风语,加上自己被拒绝了下不来台,就想泼脏水,既坏了江稚鱼的名声,又能显得自己懂事,趁机提出平妻的事。
她根本什么证据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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