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那么一次,哑卫们带来的并不是情报,而是一封手写信。信上没有落款,也没有任何可表明身份的纹章。信的内容则十分简单,只是一个人在谈及一个不属于他的梦境。
那个人说,梦里,他总觉得自己身处一座漆黑的监牢
那人还说,他不理解梦境的主人是如何支撑下来的。
是啊,他是怎么挺过来的呢?赛维塔想。
他继续向前走,感受着脚下这颗无名星球的晨风。
说实话,风的气味很糟糕,但是,考虑到这片战场的具体情况,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兽人向来臭烘烘的,它们的体臭几乎和生化攻击没什么两样,而且,其中一部分甚至就连血液都是臭的。
赛维塔曾亲眼看见一些最懒惰最不修边幅的士兵在战斗的间隙中跳起来将它们的尸体清理出战壕,那模样看上去仿佛突然得了洁癖。
而他现在就走在一片满是死去兽人的战场内,粗略估计,它们大概已经死了两天左右。
它们留下来的孢子已经开始对这片土地产生影响了,除去最边缘的地方以外,战场的大部分区域都已经冒出小小的绿皮蘑菇了。
再过一段时间,那些所谓的史古格和弱小的屁精就会紧随其后地出现,再然后
赛维塔叹了口气,停下脚步,戴上头盔,开始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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