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里曼闻言,暂时中断了思考。他抬起头,眼角处的皱纹竟然也慢慢地舒展了,晕染上了几分愉快。
他勾起嘴角,刻意地问:“哪一个?”
卡里尔相当意外地看着他。
基里曼为他的反应禁不住大笑了起来,他一边笑,一边说道:“我也是有幽默感的,卡里尔,别把我想得太苦大仇深了。”
“这不过只是另一块需要处理的绊脚石,还远远达不到需要让我更老一些的地步。”
凝视着他,卡里尔也无声地微笑了起来。
罗伯特·基里曼不会知道,这笑容并非因为他那个挪用来的笑话,而是因为他身后那片不散的璀璨光点。
它们形成了一面披风,自他的肩头倾斜而下,看上去宛如一片针织的闪亮银河,共同营造出了一片深蓝的丝绸
看着它,卡里尔耳边竟然响起了一个声音,那是一个苍老妇人在弥留之际留下来的声音。
它听上去本该更像是一种呢喃自语,或是睡梦中的呓语,可这妇人却用自己无限的包容与温和将它变成了一句足以支撑某人长达万年之久的支柱。
“马库拉格永远屹立,故我们也将永存,罗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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