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尔甘将他的锻造锤再次握紧。
“然后。”荷鲁斯沉重地说。“他将再一次发送广播,好让你们听见,而且多半还是那套说辞。六次广播,你都听见了,不是吗?他要求你们留下,和他面谈但是,相信我,兄弟。只要去了那艘船上,就不会再有回来的机会。”
伏尔甘试图拒绝这套说法,可他凭什么拒绝?
“你无法拒绝。”荷鲁斯说。
“你所逃避的那部分天性和你对战争的敏锐正在逐渐苏醒,伏尔甘。你的人性可以掩盖暴力,但暴力终将显现,一如我们的本质。我们是披着人皮的武器,是父亲手中被精心编号的利刃。”
“我不是——”
“——费鲁斯曾认为战斗时的你是个破坏神。你说他的评价有失偏颇,真的吗?真的如此吗?难道费鲁斯·马努斯会刻意污蔑他的兄弟之一?”
牧狼神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伏尔甘闭上眼睛,深深地叹息了一声。
“接受吧。”荷鲁斯说。“你已经想到解决办法了。”
——
伏尔甘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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