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提起了一件事。
“我有些担心一件事,范克里夫。”费尔·扎洛斯特缓慢且平静地开口。
“什么事?”
“你。”费尔低下头,看向他。报丧鸟的眼眶中空无一物,却有真切的视线落于范克里夫脸庞,如刀刃般锐利。
一连长眯起眼睛:“你指什么?”
“你在燃烧。”
“接着说。”
“我失去了眼睛,但却获得了另一种视界,一个崭新的观察世界的方式。我能看出来,你已经燃烧了很久,至少有几十年那么久,你体内的火焰旺盛到我几乎不敢直视,但你没有任何变化。你现在到底是什么?”
“问得好,我希望我能回答你,只可惜我不能。我自己也并不了解我现在的状况。”
“你对此不担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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