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他坐在自己那张奢华的真皮椅子上,正享受地喝着从车上储酒柜里拿出的红酒。
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大部分诺斯特拉莫的贵族们都会将享受放在第一位。
“我们没有来过昆图斯。”
莱娜·斯科莱沃克冰冷地回答。“如果你的大脑袋还没坏的话,詹多,你就不应该问出那个愚蠢的问题。”
“哈......”
闻言,詹多轻笑了一声:“你对于愚蠢的定义还是如此浅薄,我的姐姐。你的话语在我听来更像是一个自以为是的愚人正在喃喃自语......你以为,我口中的我们,指的是谁?”
莱娜·斯科莱沃克眯起眼,脸上那道横跨整个脸颊的可怖疤痕在此刻如同活了过来一般,开始蠕动。
“迟早有一天......我会因为你的出言不逊而扒了你的皮,詹多。”她阴沉地说。
“随你的便好了——但是,我想我们都知道,在父亲现在仅存的三个子嗣之中,你是最不可能获得黑纹的。”
莱娜的脸色在这句话后迅速变得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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