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时是谁?
高忠又是谁?
鄢懋卿刚才究竟想说什么,为什么话都只说了一半,如此吊人胃口难道就不怕遭雷殛了?
“景卿贤弟,你这又是何苦……”
高拱亦是越来越看不懂鄢懋卿,内心担忧不减。
通过昨晚的秉烛夜谈,他与鄢懋卿的关系如今又近了一步,已经不再以“年兄”互称,而是以字表兄弟相称。
可是他依旧捉摸不透鄢懋卿的心思,正如这货昨晚满口答应前来翰林院报到,似乎已经是一副振作起来的样子,今早到了翰林院却忽然又拿出了一纸病状要求续假一般。
最重要的是,那病状上所写的病情还是肺痨。
难道他会不知道一旦拿出这纸病状,就算成功续上了假,同时也将永远断绝了他的前途?
而且高拱心里确信,鄢懋卿根本就没患肺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