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因何这般笃定?”
郭勋依旧不敢相信,狐疑望来。
他不是没有查过鄢懋卿,这孩子不过才二十出头,自幼生活在江西丰城。
他能够在这个年纪考中进士,不用想也知道在此之前皆在寒窗苦读,根本不可能拥有万里之外的见识与见闻。
“义父应该知道什么是传教士吧?”
鄢懋卿早已想好了说辞,不急不缓的道。
“你是说那些个妄图来我大明传教的红毛夷?”
这个词对郭勋来说并不陌生,只是面露鄙夷之色。
此前他倒是听说过这些蛮夷之人,他们乘坐大船自海上而来,口中说着晦涩难懂的语言,拿着几本破书四处宣扬他们的“天主”。
不过这已经是多年前的事了。
自打当今皇上登基以来崇道禁佛,就连此前已经在大明扎下了根的佛教都已大不如前,更莫说那些红毛夷宣扬的天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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