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我是有功名在身的人,你无故跟踪于我,不说明白就等着五城兵马司来处置吧!”
鄢懋卿哪里肯给对方半点机会,倘若中年男子的回答不能打消他的顾虑,他会一直如此将其制住,等着围观的百姓多起来,自然有人替他报官。
“我说,我说!”
中年男子见鄢懋卿态度强硬,只得暂时服软,
“我是严部堂的家仆,主人命我跟去你的住处,有些话需私下交代于你,你若不信可以看看我腰间的严府牙牌!”
“严嵩?”
鄢懋卿心中一疑,腾出一只手来在中年男子腰间一摸,果然摸出一块牙牌。
牙牌上的确刻有严府的字样,这玩意儿虽然没有什么防伪措施,但是结合此人的说辞倒有几分可信。
毕竟不久之前他才与严嵩有过接触,还被这个年近七旬的老头用疑似暧昧的眼神瞅了半天……
光是那令人恶寒的眼神,就足以让鄢懋卿怀疑严嵩对他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想法,如今私下派人前来传话也瞬间合理了许多。
不过鄢懋卿依旧没有轻易将其放开,反倒更加警惕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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