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面色一冷,先是怨恨的瞪了鄢懋卿一眼,又当着高拱的面冷哼一声,随后才拂袖而去。
只不过他那披头散发的模样,配合湿了半截的衣裳,还有那逃也似的背影,只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滑稽感觉。
说不怕那是假的。
倘若再在鄢懋卿面前喷垃圾话,鄢懋卿说不定又要抽他。
光是抽他还是小事,倘若这个疯子再故意将锦衣卫招来,这回可就不可能再侥幸遇上严部堂了。
说起来……
“严部堂方才只是要救我一人,鄢懋卿和高拱都是沾了我的光吧?”
一边走着,张裕升心中还在一边暗自分析,愤懑的心情顿时又好了起来,
“定是如此!”
“想不到我在严部堂心中竟有如此地位,今后何愁不能升官发财!”
“这回真是便宜了他们两个,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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