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鄢懋卿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
高拱现在究竟为何如此,他那易怒的脑子里面究竟在想些什么?
与此同时。
校尉上下打量着高拱,却只是不置可否的笑了一声:
“你又是何人?”
“在下河南开封府,第二甲第三名进士,高拱。”
高拱挺起胸膛,大大方方将籍贯和甲第名次悉数报上,俨然一副为自己刚才那番话负责的姿态。
“既然只有你一人愿意佐证,就请你也随我走一趟吧。”
校尉点了点头,当即摆手大声喝道,
“宫门重地不得驻留,其余人等统统散了,将鄢懋卿、张裕升与高拱三人带走!”
他才不管什么斗殴还是拉扯,也不管什么殴打还是互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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