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噼啪一声轻响,在寂静的厢房内显得格外清晰。
南栀子的指尖还停留在商晏君手臂的绷带上,那方不慎从他被划破的内袋里滑落的绢布,却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她呼吸骤停。
绢布质地细密,边缘绣着难以仿制的云龙暗纹——这是唯有东宫和陛下近侍才能使用的御用之物!
而上面那寥寥数语,更是如同惊雷,在她脑海中轰然炸开:
“北境事,依计行。功成,尔父冤屈得雪,尔亦可脱贱籍,重返京畿。阅即焚。——琚”
琚!太子的名讳!
北境事?依计行?功成?
这几个字眼如同毒蛇,瞬间缠紧了南栀子的心脏!联想到方才在铜盒中看到的那张“东宫密函,已按‘那边’意思改”的字条,一个可怕得让她浑身冰凉的猜想无法抑制地浮现——
难道……难道太子哥哥的“死”,并非意外,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甚至可能与柳文才的科考舞弊案,都源于同一张巨大的黑网?
而商晏君……他查柳文才,查科举案,甚至追到无端赌坊,他到底是真的要肃清科场,还是……他早已洞悉了某些牵连更广的秘密,甚至……他本身就与这阴谋有关?否则,这封太子的密信,为何会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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