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下头去,声音嗫嚅:“妾知道了……”
容玄舟今夜换了一身绛紫宽袍,衣袍上金竹暗绣,华贵清隽。
只是顺着他的衣袖看去,就能注意到他的袖角处有些磨损,被人绣了一朵并蒂莲遮住了磨损处。
针脚稀疏,绣工也不过能看得过眼的程度。
——至少跟裴惊絮的绣工比起来,简直是云泥之别。
裴惊絮知道,那是白疏桐给他补的。
容玄舟自幼在容氏夫妇身边长大,娇生惯养,哪怕新衣裳上有半分不太细密的针脚,他都要将衣服拿去扔了。
如今却宝贝似的穿着这身补漏的衣袍,珍视程度不言而明。
莫名的,裴惊絮想起从前,容玄舟出征之前,裴惊絮担心边境严寒,连夜给他做了贴身的袄子与被衾。
她的女红素来是最好的,那些送给他的衣裳被子,她也当真是带了真情实感的。
只是现在看来,估计那些东西早就不知被容玄舟扔到什么地方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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