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他在这浴桶中泡了许久,也总是洗不掉。
身体上像是附着了一层滚烫的岩浆。
她触碰过,紧贴过的地方,皆是花香。
发丝上的水滴顺着他的脸滴落下来,容谏雪眸光冷肃,修长的骨节根根收紧。
容谏雪并不重欲。
只是他习惯了木香,沉香,甚至寺庙的香火气息,却极少接触到近乎磨人的花香。
喉头滚动几下,容谏雪再次阖眼,重新浸在了木桶之中。
“公子?”
门外传来了江晦的敲门声。
容谏雪眯眼假寐,并未应声。
江晦便继续开口道:“公子,您泡了半个时辰了,当心莫要着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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