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谏雪紧皱的眉头并未松动,他声音稍沉:“妙梵师父会些医术,我可请他来为你诊治。”
“不用这般麻烦的,”裴惊絮好像更歉疚了,笑得拘谨,“只是刚刚热得有些头晕,并无大碍。”
容谏雪闻言,终于松口:“红药,你先扶她回禅房休息,若再有什么情况,便来禀报我。”
“是,公子。”
红药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裴惊絮,往燃灯寺后院的禅房走去。
回到禅房后,裴惊絮卸了伪装,让红药给她换了身清凉单薄的衣裳。
“姑娘,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红药问道。
裴惊絮躺在床榻上,让红药给她扇凉,声音娇软:“让你带的酒呢?”
“在这儿,姑娘。”
红药急忙从一旁的包袱里拿出一坛酒壶,递到裴惊絮面前。
裴惊絮酒量一般,她看了一眼那个酒坛,让红药给她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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