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
终于,裴惊絮听到头顶上传来男人沉静的嗓音。
“不必谢我,你本也没做错什么。”
裴惊絮的长睫抖动几下,缓缓道:“还是应当谢谢夫兄的,若不是夫兄,妾也没有勇气说出实情。”
袖间的佛珠捻动几下,容谏雪任由他的墨发翻飞。
他不言,只是垂眸看她。
许久。
裴惊絮缓缓抬眸,轻声提醒道:“夫兄,今日还学账吗?”
男人微微颔首:“嗯,走吧。”
来到东院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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