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惊絮也不明白容谏雪的意思,只是站在庭院中,规矩地等着。
她自然是希望容谏雪去的,但即便他不去,她也有办法,把今日受的“委屈”告诉他。
——只是效果可能没有现场看到来得真实罢了。
“母亲让你来叫我去正堂的?”
莫名的,他问到她这个问题。
裴惊絮愣了愣,认真地点点头:“是。”
“昨日学的内容都明白了?”
裴惊絮更加疑惑,仍是点点头:“是,都明白了。”
容谏雪微微颔首,看了一眼身旁的漏刻:“去见沈氏可以,但今日的课业,大概会延后一些,你介意吗?”
裴惊絮眨眨眼,摇了摇头:“不介意的。”
男人闻言,便没再说什么,缓缓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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