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从面上看,羽衣没有像是受到过磋磨的样子。
这就够了。
羽衣点头,虽说认可自家主子的话,但是眼泪就像是不受控制一样,还是在一直流。
她伸手紧紧地拽着明令宜的手,好像这样做的话,就能保证眼前的人不是幻影,不会突然消失一般。
“娘娘……”羽衣抽噎着,“您,您怎么会在这里?昨日奴婢是在看见太子殿下带回来的那些梅花酥的时候,就认出来了那是您的手艺……”羽衣断断续续地将自己跟烟霞是如何怀疑,自己又是在今日怎么跟着太子殿下从宫里出来,又找来了怀德坊。
“……奴婢当时在远处看着娘娘的时候,就知道是您!”羽衣说,有的人可能本来就生得相似,但是想要模仿一个人的神态,说话的语气还有举止什么的,却很难。
她当时观察的时候,是在暗中进行,根本就没有给对方表演提示。
所以,几乎在那瞬间,羽衣就已经确定了那个不知道为何看起来比从前娘娘年轻了好几岁的穿着青色袄裙的女子就是她家娘娘。
明令宜这一席话听得有些感慨,她没想到羽衣能这么肯定地确认自己的身份。
明令宜将自己是如何在明瑶身上醒来,又是如何将明家二房送进大牢,带着小春在这西市买房,又在国子监外面买酥饼的事简要说了说。她自己还觉得这段时日的生活格外丰富,也很充实,但没想到,羽衣这个听众,倒是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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