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洗澡?”他一把将纪凌拉入怀里,唇往她额头抵了抵,柔声问,“你不是说晚上有局,不见面么?”
纪凌侧开身子:“进来吧。”
盛岳进屋,在贵妃椅坐下,架起右脚准备脱皮鞋,视线自然而然地看向对面大床。
秦骁宇光着身子,被子一角堪堪遮住腿间,慵懒地半靠在床头。
盛岳脱鞋的手一顿,后背往贵妃椅靠去,眯眼瞧向纪凌:“纪凌,这是什么意思?”
纪凌慵懒地靠在吧台边,揉着腰,佯装刚和男人大战一场后的酸楚。
“就是你看到的意思。”
盛岳愠怒:“纪凌,你不是这种人。”
纪凌好笑道:“那你认为我是哪种人?像你妈、像我妈那种忍辱负重的人?”
盛岳咬了咬牙,双手五指收紧:“为什么要这么做?”
纪凌点烟,咬在嘴边:“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很公平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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