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院士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尖利。
刘陪阳连忙摆手,脸上露出一丝无辜。
“黄院士,您误会了,我绝对没有针对您的意思。”
“我只是觉得,您的一些观念,可能…嗯…存在一点点小小的,可以商榷的空间。”
这话说得,比直接说“你错了”还要气人。
“比如刚才说的突然袭击。”
刘陪阳话锋一转,继续道:“这就好比一头大象,要去检验一只蚂蚁的战斗力。”
“如果大象毫无征兆地一脚踩下去,蚂蚁没了。那我们能得出什么结论?蚂蚁太弱?还是大象太强?”
“这种检验,除了能证明大象的体重之外,对了解蚂蚁的真实能力,比如它的组织度、它的协作能力、它会不会挖陷阱,有半毛钱用处吗?”
“我们红军,或许在某些方面暂时不如外军,但绝不是那只任人踩踏的蚂蚁。”
“蓝军如果只是追求这种‘一脚踩死’的快感,那不是检验,那是虐菜,而且是单方面宣布胜利的自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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