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归羡整日除了斗鸡走狗,赛马狎妓,就是犯贱招惹好友沈妄。
沈妄手里把玩着羊脂玉扳指,眼皮都懒得抬:“你脑子里除了酒色还剩什么。”
“小爷犯得着为一个脸都看不清的落汤鸡费这心思。”
陆归羡也不生气,继续犯贱:“也是,别人我不知道,我还不了解你。”
“无利不起早的主儿,你到底图什么?”
“据我所知,这些年的安信侯府不过是个空架子,除了祖上那点虚名,还有什么值得你图的?”陆归羡眯了眯眼,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他虽整天招猫逗狗,但也并非什么都不懂的傻子,依照他对沈妄的了解,这里头指定有事。
“一个空架子侯府自然是不值当的,但他背后靠山最近沾手的东西就有点意思了。”安信侯府那点子破事跟臭水沟无异,真翻腾起来,臭的何止一家。
陆归羡闻言立马坐直了身子,表情也严肃起来,一下便抓住了其中要点:“你是说有关南阳大水?”
“所以王慎之与陈敬廷就是个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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