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谢回不过就是年少热血,怜悯心作祟罢了,当不得真。”
“别到时连累咱们侯府跟着转圈丢人,亲事不成,反结仇怨,平白得罪了谢家。”
盛老夫人也不急,谢回不成那不是还有个沈妄呢吗。
“谢家不行,那国公府的沈妄倒未必。”
“沈妄能为绾丫头出头就足以说明了一切。更何况,孟氏对国公府可是有旧恩。”
安信侯闻言眼睛亮了亮,下一秒又自顾自摇摇头:“沈妄的确不好说。”
“只是他那阴晴不定的性子,心思更是难猜。”
“攀附国公府固然是泼天的富贵,可万一棠绾那命格真冲撞了贵人,惹恼了国公府,咱们侯府面临的岂不是灭顶之灾。”
这富贵不要也罢。
“你啊你啊,就是想的太多,以至于做什么都畏手畏脚的。”盛老夫人语气染上无奈。
“正所谓富贵险中求,依老身看,不论是这荣安侯府还是国公府都值得搏一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