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她甚至连面都未曾见过。”
“少在我面前装出这幅无辜样子。”盛怀远光听盛棠绾为自己辩解,便越发恼怒,抬起脚就踹了过去:“若非是你归家,欢儿何至于思起自己身份,愧疚难当!”
盛棠绾想躲都没地儿躲,只能挨下这一脚。
她捂着被踹得发麻的小腿,只觉盛怀远就是个是非不分的疯子,她娘亲怎么就生了这么个玩意儿?
“接我归家是父亲的决定,与我何干?”
“就算大哥这般动怒,清欢姐姐终究是庶出也并非是我能改变的。”盛棠绾瑟缩着往后躲了躲,轻声补了句:“当年送我去庄子的是父亲,如今将我接回的也是父亲。”
“我连半句话都说不上,怎敢动摇清欢姐姐的位置?”
盛棠绾深知诛心之言当如暗刃,需得直刺旁人最隐晦之地方能锥心。
她清楚盛怀远性格易怒冲动,只需再添一把火,这莽夫便会怒不可遏,这样她才可以顺理成章将事情闹大。
闹到公堂去,击鼓鸣冤,好好说说其中的腌臜事。
让安信侯府也尝尝唾沫星子杀人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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