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能完全听懂他们讲的，但只要对视的眼神坚定，就很有信服力和气场。
江染照着学了，效果很不错。
“江染，你太让我意外了。”
周宴知道江染是金融系的，但没想到她的口才和即兴能力这么强，稿件完全不是准备好的。
江染苦笑一下，才将屏幕没有显示稿件的事告诉了周宴。
周宴听后只是皱了皱眉，比江染预想的要淡定许多，“是我疏忽了，真没想到在这种地方，都会有小动作。”
“是严明桃吗？”江染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
“这不好说。”
周宴相当谨慎。
严明桃和他关系不近，他对对方也没什么好印象，但他不能妄下结论，给江染造成太多心理负担。
但一出小动作，再次印证了盯着江染的人不在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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