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月你别开枪啊有话好好说!那天晚上你不是也享受到了吗!”
第二发子弹精准命中瓦蕾的行李箱提手作为回答,瓦蕾犬耳紧贴头皮做战术翻滚,行李箱弹开洒出蕾丝内衣和几瓶压制药物,一盒能量棒飞出来击中翠花发髻。这个穿墨绿旗袍的大骨架女仆正抱着一碗腊八粥发抖,腊八粥的甜香与弹头摩擦空气的焦糊味在秦剑丹鼻尖交织。
“站住!别想跑!”
慕月的雪白指节扣动扳机,第三发子弹撕裂瓦蕾臀后晃荡的勤务腰带。金属卡扣爆裂的脆响里,深蓝色制服裤绷出近乎撕裂的弧度。
“煎蛋你别光在这里看热闹!你以为这里没有你的事吗!”
瓦蕾突然拽过秦剑丹当肉盾,慕月犹豫片刻后,三连发橡皮子弹在秦剑丹的钢铠呼吸法上撞出橙色光斑。
“剑丹你躲开!我跟你的账以后再算!”
瓦蕾想趁着慕月换子弹的机会跑出大厅,但异常熟练的警长没给她机会。随着四发橡皮子弹命中瓦蕾的后背,她撞上前方的金属墙板让消防栓箱凹陷成抽象雕塑。
“我、我投降!不要再打我了……全都是我的错!看在我是一条狗的份儿上请饶了我!”
流出鼻血的瓦蕾额头抵着地砖求饶,后颈汗湿的白色碎发仿佛是巧克力皮肤上的糖霜,她的咖啡色犬尾在墙面扫出投降的灰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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