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吐真剂本身有毒，可能会导致严重的认识损伤，万一把修女毒死毒傻，所有线索都断了。”
秦剑丹不死心，如果不能用其他方法让修女开口，他就得跟鱼过夜。
“之前咱们探讨过的那种「湿件」技术，能对修女实验，读取她的脑内记忆吗？”
秦剑丹曾经跟风间、琳琳商量过，对于一些在东城犯了罪，罪不至死又不能只是罚钱了事的家伙，该如何处理。
夜龙会没有大型监狱，难以关押很多犯人，就算让犯人们强制劳动，也提供不了那么多工作岗位。
风间提出，有一种被公司废弃的旧技术，叫做“整体湿件”，是把人剥光猪之后，接上脑机接口，悬置在冷却营养液当中提供算力（或者数码存储空间）。
【115】电话场外求助
这种“整体湿件”是可逆的，如果让犯人去这样服刑，既节省了空间，也提高了夜龙会掌握的算力上限。
当时风间还拿琳琳当模特，画了一张（超抽象的）示意图，表示这种充当“整体湿件”的人，脑力开发得越好，算力越强，以前公司抓到的黑客会被这样用到死，后来就直接摘除大脑当脑机了。
“少主想把修女做成「整体湿件」读取她的大脑记忆？”
走廊里有些冷，风间理了理深色秘书服的下摆，让下摆和灰色长袜更为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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