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夫人,令郎的燃素病已经到了绝对晚期,手术不能再耽误了。”
丁静霜的老公肖恩·罗克逊住在女方的房子里,形同入赘,儿子也跟了母亲的姓,自然丁静霜没理由被叫做“罗克逊夫人”。
如果不是未婚先孕,生下了丁灵这个福瑞人,丁静霜本来是看不上现在的老公的。
“手术?什么手术?燃素病不是没办法治疗吗?”
鼻涕眼泪一大把的丁纯,对逐步走近病床的白大褂男人产生了难以言说的恐惧。
“乖乖,不要怕。”白大褂的眼镜片反射出刺眼白光,张开嘴后露出牙龈地笑出来:
“丁夫人既然动用罗克逊家族的权限,求助于公司,公司必定会在‘援助份额’之内把事情办圆满嘛!”
“公司?你是公司的人?”丁纯在惊慌失措中燃起了一丝希望。
“没错,”对方笑得更加可怖,“我是公司医疗部门的人,最擅长器官移植手术。你叫我陈医师就可以。”
出于某种丁纯不能理解的心态,陈医师将眼镜向下拽到鼻梁末端,立即露出了令人不能忽视的眼部特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