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玄冰冷刺骨的声音,如同一盆冰水,兜头浇下。
风声呜咽,马蹄声急促如鼓点,车厢内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忠叔宽厚的背影猛地一僵。
他没有回头,也没有反驳。
因为他知道,叶玄说的是事实。
沉默。
是令人窒息的沉默。
良久,忠叔的声音才再次从狂风中传来,这一次,却带着一种卸下所有伪装的疲惫与决绝。
“叶公子,你说得对。”
他的声音不再像之前那般沉稳如山,而是多了一丝沙哑的坦然。
“不到一百步卒,对上三百精锐骑兵,确实是去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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