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屏住呼吸,纤纤玉手偷摸的伸向一个兽人的腰间。
钥匙,牢房门的钥匙到底在哪里?
她急得满头大汗,脸色因憋气变得通红。
那名雄性兽人腰间被摸得发痒,咯咯大笑起来,“哈哈哈,别摸了,我怕痒。”
“谁会摸你,雄性有什么好摸的,要摸就摸雌性,”他打了个酒嗝继续说道,“听说今天城邦抓了一个绝美的雌性,可惜了不是我们这些底层兽人能够享受到的。”
另一个抱怨道,“谁说不是呢,苦劳我们全干了,功劳却是别人的,也不知道这个所谓的主管从哪冒出来的,出手就是5株噬月草,我们一辈子都挣不到这么多。”
……
姜落总算听出来了,这是在讨论她呢。
不过这些污言秽语也影响不到她,比这难听的她早就见识过了。
每天她的某音后台大量涌入各种难以入眼的言论和图片,把私信功能关了后才终于清净下来。
那雄性兽人仔细的感受了下自己的腰间,就跟见鬼一样,突然什么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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