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陈诚说得有理有据,还有城卫司捕头帮忙撑腰,若敢说半个不字,城卫司的官老爷们发起狠来,后果不堪设想。
田寡妇挖空心思想了半天,愣是想不到任何办法,最后只得凭着本能,跪倒在地,抱住陈诚大腿苦苦哀求。
“阿诚,我家境况你也知道的,真的拿不出这么多钱。
大家是多年的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求求你高抬贵手,看在孩子死去的爹份上,放过我们娘儿俩吧。
只要你高抬贵手,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田寡妇三十来岁,平日里喜欢涂脂抹粉,加上心口磨盘颇为雄伟,倒也有几分姿色,有意无意以心口磨盘在陈诚腿上蹭...
陈诚知她姘头众多,并非良人,只觉一阵恶心,腿上用劲将她甩了开去。
“罢了!我这人心善,念在邻居一场,就还一两银子罢。”
见田寡妇还要纠缠,他接着冷声道:“一两银子,一分不能少!若是再啰嗦,可别怪我改变主意!”
“我...我还。”田寡妇美人计不成,心中暗恨陈诚铁石心肠,但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不得不就范。
拿出钱袋子数了半天,最后只数出三百文钱,加上之前的五百文,还差二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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