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执事房出来,掂量着手里略显干瘪的钱袋子,陈诚站在牢狱门口,一脸愁容。
他只是最底层的狱卒,月俸纹银八钱,也就是八百文铜钱。
若是寻常年景,这些钱足够一家三四口人开销一个月,但如今的大虞,灾荒连年,米面粮油价格暴涨,饶是陈家只有两人,怕也要节衣缩食才行。
“难呐!”
一阵冷风吹过,陈诚不自觉缩了缩脖子,转头朝天空望去,却见原本还算晴朗的天气说变就变,天空骤然暗下来,紧接着寒风呼啸,密集冰冷的雨点夹杂着碎雪漫天洒落。
......
“这该死的老天,好端端的下什么雪?”
“谁说不是呢?刚刚入冬就来这么一场雪,比去年早了足足十几天!”
“这场雪怕是要下好几天的。”
“今年比往年更冷,怕是又一个寒灾之年,难捱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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