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冤枉啊!”
顾瑀听到皇后这番话,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当下连声道,“这些事儿臣一直压在心里头,不敢表露半分,杨婉仪缠着儿臣,就是杨家妄图把儿臣绑到他们那条船上去,若不是她自食其果,儿臣怕是也无法独善其身。”
“表哥这是何意?”顾悦来了兴致,坐直了身子,似笑非笑地说道,“你是太子,杨大人不过是臣子,身为太子竟然还能被臣子威慑,未免有些太不中用了。”
“顾悦!”顾瑀没想到顾悦在这个时候竟然揭自己的短,当下忍不住怒斥一声,“你跟杨家都没关系了,为何还要向着他们说话?”
什么叫不中用?
若是这话让皇上听到心里去,那对他这个太子只会愈发失望。
顾悦笑,摆摆手道,“表哥莫要生气,我不过是就事论事而已,自古以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哪有能让臣子拿捏的储君,所以我就是问问。”
皇后与皇上多年夫妻,不敢说全然了解,也多少有几分察言观色的本事。
顾悦这话一出口,皇上就端起了茶盏,面上虽无半分表情,但皇后很清楚,他定然是起了疑心。
“悦然,太子这么做是为了谁,难道你不清楚吗?”
想到这里,皇后立刻转头看向顾悦,状似有些无奈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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