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日是太子,也许明日就不是,哀家的儿子正值壮年,轮得到你们替他操这份心?”
“你们想干什么?”
“犯上作乱吗?”
整个房间陷入一片寂静之中。
顾瑀这事本就可大可小,若是太后不追究,兴许也就是斥责禁足,可真如太后这么说,那顾瑀就是罪大恶极。
卧榻之上,岂容他人安睡?
“母后,儿臣并无此意。”长公主跪了下去,恭敬地开口,“儿臣看着太子长大,知道他的秉性,自然不信外头的传闻,所以才想问问悦然,兴许都是误会。”
“误会。”太后冷哼一声,起身说道,“是误会还是有人兴风作浪,哀家还没老糊涂瞧不出端倪。你们想让哀家息事宁人,哀家就亲自去跟皇上说。”
说罢,太后看都不看长公主一眼,转头对顾悦道,“悦儿,你不必跟着,就在这里好好看赛龙舟,回头跟哀家说说有多热闹。”
太后心疼顾悦。
若是进了宫,这些人八成都会护着太子,让这丫头瞧着,跟剜她的心有什么区别?
眼不见,心不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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