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先前宫中的丑事是他们三人的戏码,可受伤的好像只有徐维桢。
前途和人,一个没剩。
顾悦笑道,“徐家先前闹出来的事也不少,他那个母亲现在羞于见人,自然不敢闹腾。”
小衣的事,素冬可特意让人在他们家附近好好宣扬了一番,所以徐氏走到哪都被指指点点,后来压根就不愿出门了。
连婚事都是徐维桢雇了人操持的。
“若不是皇上念在杨婉仪是长公主的女儿,有意让徐维桢当块遮羞布,就依着他们秽乱宫闱的罪名,早就杖毙了。”
“更何况,这京中愿意来婚宴的,都是冲着长公主的面子,若是真回徐家,你觉得有几个人过去?徐维桢现在巴不得多结识些权贵,怎么舍得离开?”
杨婉歆深以为然。
那些世家贵族,个个都是眼高于顶,徐维桢才刚得了个状元郎的身份,若不是跟长公主府扯上关系,估计压根没人正眼瞧他。
随后,杨婉歆状似十分好奇,问,“姐姐,先前长公主不是要休了大伯,怎么又没动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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