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悦避开,又让素冬扶住人才道,“小女子敬重老先生,若是让先生行此大礼,当真是折煞小女子。”
她是郡主,有些礼可受。
但对心怀大义者,敬贤礼士,她也该做的。
素冬的爷爷姓徐,看着顾悦的目光满是欣慰,连声道,“郡主让这么多孩子有书可读,有艺可学,实乃高义之举。”
顾悦笑了笑,又问了徐老先生一些书院的事,状似不经意地问,“方才在书院里遇到位公子,瞧着面生。”
“郡主说的,应该是来京参加秋闱的举子徐维桢。”
徐爷爷提起此人倒是赞不绝口。
“若是论起来,这孩子算是老朽的远房亲戚,家境贫寒,父亲早早过世,只留下他们孤儿寡母的,前些时日饿昏在了书院门口,老朽救下他才知道这些,所以便做主留他在书院教书,让他能安心备考。”
读书人总是惺惺相惜。
特别对上进的寒门学子,还有几分亲缘在,徐老先生愿意帮把手也是情理之中。
回去的途中,素冬小心翼翼,欲言又止。
顾悦抬眸,看着素冬问,“什么时候你也畏畏缩缩了?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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