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她先前布的局太过顺风顺水,让徐维桢下了大牢,太子和杨怀远受了牵连,以至于她也有几分志得意满。
现在看来,任何事,不到尘埃落定的那一刻,都不能有半分大意。
萧烬若有所思,蹙眉道,“你今日易容过来本是临时起意,可是这局似乎早就布好了,如果杨婉仪出现就是他们约定好的信号,一切就说得过去。她出现,徐维桢就死。”
顾悦起身,面上带了几分冷凝之色,“所以,那个死士,从一开始就不会自裁,就是为了被抓住,然后来污蔑陷害我。”
萧烬顿了下,沉声道,“太子也变得沉稳了,本王特地问过,刚被关进去的时候,太子声嘶力竭地吵闹,只过了一晚,就突然安分了下来,甚至还能静下心来练字。”
“呵……他练字?”顾悦忍不住嗤笑出声,“当初跟着夫子上课,他都坐不住,如今又在装什么?”
“悦然,重点不是他装,而是他为何会突然变成这般。”萧烬知道顾悦讨厌太子,当下提醒道,“你对太子厌恶太深,所以不能客观去看他的问题,但是现如今,他的供述的确都有了人证。”
顾悦陷入了沉思。
萧烬说得不错。
顾瑀突然转性,寻到替他作证的人选,甚至还能腾出手杀了徐维桢来陷害自己,这绝不是顾瑀能想出来的主意。
有人在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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