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蛮咬了咬嘴唇。自从乔大石病倒,她已经连续两个集日没去摆摊了。一方面是照顾父亲,另一方面...她看了看自己缠着布条的右手腕——那是张屠户夜袭时留下的伤,虽然不严重,但影响了揉面的灵活度。
"去,明天就去。"阿蛮坚定地说,"爹您别操心,好好养病。家里有我呢。"
乔大石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阿蛮读不懂的情绪,最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又闭上了眼睛。
回到厨房,阿蛮开始准备明天集市的材料。四郎像只小尾巴一样跟在她身后,帮忙递东西、烧火、倒水。
"阿姐,我能学做饼吗?"四郎突然问,大眼睛里满是期待,"你手腕疼,我帮你揉面!"
阿蛮本想拒绝,但看着弟弟认真的表情,又想到家里的处境,最终点了点头:"好,阿姐教你。但做饼很辛苦的。"
"我不怕!"四郎挺起小胸脯,"我是男子汉了!"
阿蛮鼻子一酸。一个月前,四郎还是个只知道要糖吃的顽童,现在却已经懂得为家里分忧了。她拉过四郎的小手,开始教他和面的基本技巧。
"先放水,一点点加...对,就这样揉...不要太用力..."
让阿蛮惊讶的是,四郎学得极快。那双小手虽然力气不大,但对力道的掌控却出奇地精准,揉出的面团光滑均匀,完全不像是第一次尝试。
"阿姐,这样行吗?"四郎捧着自己揉好的面团,满脸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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