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幔后方安静了一会儿,武后这才说:“明允,免礼了,你上前来,与母后同坐。”
李贤这才站起身,绕过那层层帷幔。
武后正斜靠在她的榻上,榻上摆着一只案桌,有香茗,有香炉,它们都升起淡淡的烟雾,缠绕在一起。
“陛下下达了处死丘神勣的圣旨,负责褒城驿沿途的官员也被判处流放,巴州作为祥瑞发现之地,亦被免赋三年,巴州刺史李明史发现祥瑞有功,赐金三千两,这些都是给你的那道圣旨上不曾写的。”
武后的声音还是那么缥缈,让人听不清她的意图。
李贤不解,只能拱手称谢:“谢圣人恩眷!”
“你是该谢恩,当年谋逆案存疑,但却并不能推翻,圣上力排众议,将此案封存,同时恢复你沛王身份,这次的事……已经闹得很大了。”武后还是那副轻描淡写的样子。
但李贤忽然就听懂了武后的话。
因为和武后相比,刘建军的话反而更让人琢磨不透。
“儿臣自当为父皇分忧!往事久远,翻案难如登天,儿臣自能理解!此番得复沛王之爵,儿臣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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