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想起一件事!
“昔日儿臣谋逆一案,所收缴的兵器铠甲尽在天津桥焚毁,但……儿臣并未在其中见到惊鸿!”李贤声泪俱下的说道。
这一刻,他想起了刘建军在前一天的交代:“贤子,你有没有什么东西,是跟兵器和甲胄属于同一批物资的。”
李贤想都没想就回答道:“我有一马,名曰惊鸿。”
刘建军当时就说:“贤子,记住了,到时候你就说你这匹马当时没有和甲胄一起被搜出来!而你当时的府上,也没有这匹马!”
李贤不懂。
刘建军是这样解释的:“既然马和甲胄是属于同一批军备物资,那为什么甲胄和兵器在你的府上,但马不在?
“只有一种解释,借调文书被人做了手脚!”
李贤只觉得匪夷所思。
这种小事,他自己都已经记不清了,刘建军是怎么敢大张旗鼓的把这事儿扯出来的。
但刘建军又说了:“当初牵扯谋逆案的所有人都死了,只有你,是唯一活着的人,你说的,就是唯一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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