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贤瞪了刘建军一眼,他已经习惯刘建军满嘴的胡言乱语了。
“东宫护卫名为东宫十率,乃是效仿禁军十六卫而立,而当初被搜出来的那批兵器和甲胄,实际上就是我东宫护卫的,准确来说是属于太子左内率,也是我的贴身近卫的。
“平时,这些人的兵甲调度都是需要经过武库署出具调度文书的,但那次,就是因为武库署中没有相应的调度文书,所以才被定性为私藏。”
刘建军一愣,惊叹道:“我还以为那些兵器甲胄是别人为了诬陷你藏的呢,合着那真是你自个儿私藏的?看不出来啊,贤子,你还真有几分造反的胆识?”
李贤瞪了刘建军一眼,苦涩道:“要不然我说当初造反的事儿铁证如山呢!
“但实际上……兵器和甲胄冗重,来回运输极为麻烦,所以各部通常都会把借调这个过程省略……通俗来说,就是借了不还,只是在流程上依旧签署借调和归库文书,并无实际的兵器和甲胄交接。
“武库署对这事儿也司空见惯,向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坏就坏在我当时的太子左内率统领连这个流程也都省了!”
刘建军皱眉道:“他连借调文书都懒得去签了?”
李贤摇了摇头,道:“具体的情况我也不知晓,反正武库署当时没找到那批武器和甲胄的借调文书,而我那太子左内率统领也承认没有签过借调文书。”
刘建军又追问:“那那个太子左内率统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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