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建军一首诗吟完,李贤还呆在原地。
他现在相信这首诗真是刘建军作的了。
因为如果不是在蜀地生活了十六年,是绝对作不出对蜀地地貌概括得如此精准的诗的。
“所守或匪亲,化为狼与豺。朝避猛虎,夕避长蛇;磨牙吮血,杀人如麻……”
李贤呢喃着刘建军诗句里的内容,只觉得刘建军三言两语间,就把蜀地之险描绘的淋漓尽致。
蜀地之险,不只在于崇山峻岭,更多的是那些化作豺狼的驻守官员。
“哟,记性不错,我就念了一遍你就记下了!”刘建军凑过来,还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怎么样,就我这诗才,搁朝堂里边当个宰相啥的没什么问题吧?”
李贤原本还有些钦佩刘建军的,但却被他这两句话弄得啼笑皆非。
“若说诗才,你这诗的确难得,但你要说凭作诗就能当宰相,那可就大错特错了,做官考校的是文章,是治世之经纶,单单念诵上几首诗可不行!”
刘建军说做宰相的话显然也只是玩笑话,他走到李贤身边坐下,“这诗就只是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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