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瑾有的时候就是太了解他了,他的话语越是简短,表情越是淡漠,这事就越没有商量的余地。
周津成盯着她的脸,深渊眼眸中有什么东西剧烈地翻涌了一下。
之前他身边也有一个女人听不懂人话,说了不行的事,还要问个不停。
他最后也只能答应。
他转身离开,单手抄在西裤口袋里,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郁瑾放在口袋里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请问是郁小姐吗,金阿姨怎么也不肯吃药,我们实在是没办法了。”
是疗养院的护士打来的电话。
“我马上过去。”
郁瑾在车里换下鞋套,把采访稿收进包里,开上车直奔郊区的疗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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