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一声,蔚蓝的天空变了色,层层乌云斗转星移般出现在她的头顶上空。
紧接着又是几道雷声,雨点吧哒吧哒落了一地,从绿豆大小变成黄豆大小,砸在地上,落在身上,洇湿一片。
郁瑾长发半湿,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根皮筋,潦草扎了个马尾辫,取下书包,抱在怀里,快步朝着旁边的公交车站跑去。
停靠在路边的黑色奔驰车,深棕色的车窗半降,倾斜的雨水随风灌进去,洇透周津成身上昂贵的白色衬衣。
衬衣领口解开几颗纽扣,灰色领带随意丢在副驾驶位上。
半个身子被雨水打湿,健硕臂膀上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
他像是古希腊的白色雕塑,矜贵淡漠,一动不动,静默地看向窗外。
狭长深邃的黑眸穿过模糊的雨幕,定落在郁瑾的身上,眼尾淡淡伤神。
郁瑾跑到车站,鞋子湿透,裤子湿到膝盖处,冰凉的雨水像细密的针扎进她下半身的骨头里。
生了小景后的月子里,她的身体没恢复好,落下了病根,一受冷就浑身哆嗦。
她扶着长椅坐下,肩膀抖得不受控制,浑身散发的温度比雨水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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