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吧?”琼盯着那变得越来越鲜艳的屏障,忍不住打断了范宁的话,“你是没看到,这个小小的历史投影落地后,它自己都被开始腐烂了吗?如果估计得不错,十分钟之内它就会被滥彩同化.”
嗤嗤嗤嗤
滑腻的紫色小蛇再度从她的身体各部位绽开,信子吞吐间滴落出酒红色的黏液,那些靠近长笛的乐器脐带似乎找到了诱人的营养物质,改变了穿梭的轨迹,扎到她脚下附近的地面,拼命吸吮起这些黏液来。
而她仍旧在冷冷地催促范宁继续向上:“还是把你有限的气力用来跟上我的脚步吧,我对抗真知的侵蚀已经够吃力了,要是在攀登的过程中再出什么意外,我可再分不出精力管你。”
实际上,在这个无形之力近乎失效的异常区域,范宁要想攀登这座山脉,应对起来比专业的登山队员会更加困难。
“不,你进来,不要再往前了。你不能,且没必要。”
范宁没有看向琼,只是在缓缓地围绕光柱转圈,并伸出手指划过其屏障表面的光线与剪影,自言自语似地回忆叙说:
“《夏日正午之梦》的六个乐章完整又不完整。”
“在‘谢肉祭’的进程中,在南国梦境坍塌之前的时间节点,它的神秘学意义是完整的,能承载起铭记象征物的特性.”
“但辉塔的真实结构是七道门扉,当时,我没有将最高处的‘穹顶之门’纳入讨论,音乐停留在了‘爱告诉我’的那一刻,现在在失常区中被播下,‘大历史投影’的神秘学意义又是不完整的.”
“你打算用《第四交响曲》引出一个特殊的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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