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劳工家庭而言,拿到的多少才是最现实的,此问题上指引学派也没做过多坚持,目前的这个数额,已经超过了门罗此前对帝国政策预估的上限。
其中之缘由,自然有指引学派对厂方的持续施压,但更直接更现实的因素,还是近一个月来死亡人数增长得实在太多太多了。
在这起事件的后续严重程度上了几个层级后,当局也需要考虑来自社会、民众、媒体等各方面的舆论压力。
砰砰两下敲门声响起。
“希兰,早上好。”范宁轻轻推门而入。
“范宁教授,早上好。”小姑娘坐在办公桌前,用手撑着侧边脸颊,回应着他的招呼。
…希兰的这种称呼是跟谁学的?范宁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他轻咳一声,想到了一个合适的闲聊话题:“你的升学考试准备得怎么样了,应该没有任何问题吧?”
“…我昨天已经考完了。范宁教授。”
范宁当场愣住,尤其他在最后对自己称呼里,听出了那么一丝丝咬牙切齿的意味。
这二十来天,自己完全沉浸在了调查工作和如烟往事中,大部分时候都在各教堂的档案室或各事件相关地,虽然也时不时地回指引学派做一些休息或思考,但作息时间比较诡异,而且自己也好像从来都没主动去这一边走廊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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