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一边又把孩子拉过来,叫孩子给曹阳跪下磕头叫干爹,弄得曹阳尴尬无比。
“起来起来,快起来。”曹阳扶起小男孩,心软了几分,毕竟这是阿乐唯一的孩子。
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苦口婆心的劝说阿乐老婆,告诉她要的太多了。
这个舞厅虽说一年可以赚两三百万,但那是阿乐活着的前提。
阿乐在的时候,会有一些朋友来消费,还有麓山集团的很多员工来捧场。
现在不光阿乐不在了,麓山集团都换老板了,以后的生意肯定不如之前好了。
而且不光是生意问题,安全问题也不容小觑,莞城的娱乐场竞争非常激烈,没了阿乐没了麓山集团的保护,这个舞厅还能不能开下去都很难说。
“嫂子,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我都给你讲明白了,我劝你最好少要一点,见好就收。要是你真把林冉逼走了,把这个烂摊子丢给你,你恐怕一毛钱都拿不到,还得赔一笔工资进去。”
阿乐老婆听进去了曹阳的话,把价格降到了一百五十万。
这个家伙抵得上装修和设备的钱了,算是合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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