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过,没事别找我。”
还没等池嘉鸩开口,岑郁就先发制人,把池嘉鸩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堵在了唇边。
池嘉鸩摸了下自己肩膀处的长发,然后才用一种委屈的语气对着岑郁道,“……可是我真的有事找你……”
“什么事?”
池嘉鸩眯着眼睛,“我发情期快到了。”
“和我有什么关系?”岑郁立即反问。
“……”池嘉鸩蹲在岑家的花园里,摸着花朵动作一顿,但凡站在这儿的不是池嘉鸩,而是别人,估计都会因为岑郁这无情的话泫然欲泣。
联络器那一边,岑郁感到莫名其妙。
从头到尾他和池嘉鸩的关系都特别纯洁,别说临时标记,他连池嘉鸩的手都没牵过!
几次信息素安抚,也是间隔了至少半米的距离!
所以他是真的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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