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岑郁出来的那一刻，他先是没注意，又过了一秒，发现是岑郁之后，才停下目光。
“出去？”顾翰音问。
“哈哈。”岑郁干笑了下，“顾导何必明知故问？”
要说他觉得对谁抱歉，那顾翰音绝对算一个——
毕竟人家好好筹备了这么久的电影，在杀青当天，因为他出现了这档子事。
他想要说些什么，但这部分又实在是属于原作岑郁的锅，他最后干巴巴道，“……顾导，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
“我不失望。”顾翰音挂断电话。
“你的钱艾格很好，所以我没什么失望的。”
他没对岑郁说的是，在谢瑾堔说出那句他来赔钱的时候，自己就知道谢瑾堔已经做了决定。
顾翰音稍微靠近了一些，看着戴着帽子的岑郁……他发现对方摘下了一个耳钉，手机也是新的款式，他心底有些讶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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