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晓还想挣扎,嘶哑地喊:“沈聿!你不敢面对!你是个懦夫!你……”沈忠动作极快,在她喊出更多惊人之语前,一记精准的手刀劈在她后颈。林晓晓的声音戛然而止,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被沈忠像扛麻袋一样轻松地扛起。
沈聿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那张书案上的画。画中那个孤寂的背影,如同烙印般刻在他的视网膜上。就在沈忠扛着林晓晓即将退出书房的那一刻,沈聿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等等。”
沈忠立刻停住脚步。
“把她身上,”沈聿的视线终于从画上移开,落到昏迷的林晓晓身上,带着一种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所有东西,搜干净。一件不留。”
“是。”沈忠应声,动作麻利地开始搜查。很快,林晓晓贴身藏着的钥匙、那根样式古朴的玉兰银簪,还有几枚铜板和一些零碎杂物,都被搜了出来,放在一个托盘里。
沈聿的目光在那根玉兰银簪上停留了一瞬。簪头的玉兰含苞待放,线条流畅古朴,带着一种温润的光泽。一种极其微弱的、莫名的熟悉感掠过心头,快得抓不住,却让刚刚平息些许的头痛又隐隐有了复燃的迹象。他厌恶地移开目光。
“拿走。”他冷冷道。
沈忠立刻端起托盘,扛着林晓晓,无声而迅速地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书房的门。
书房内,重新陷入死寂。
只剩下沈聿一个人,和他头颅中依旧残留的、如同钝刀切割般的余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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